我出生在農村一個貧困家庭,與千千萬萬個熱血男兒一樣,有著滿腔熱血,有著遠大理想,並立下心志:學業不成就去當兵精忠報國,要做一個對祖國、對黨、對人民有用的人,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年滿18歲的我為了能當上兵不顧父母的反對(家窮沒錢,又因我是雙胞胎,現在只剩我自己)自己託老表、找熟人,當時以為只要身體健康就能當兵,別的根本沒考慮,結果因空手去沒送禮,事沒成。第二年,我又找了一個老表,他是做大生意的,人挺實在,秋天我就幫他收花生,我當時沒錢,他就替我花了些錢買了高檔煙酒送給了一名武警部長,後來部隊沒讓我怎麼體檢,直接填了張表格,我就這樣當兵走了。現在想起來我當時實在是太傻了,自己去保衛祖國把命都獻出來了,卻還給人送禮。臨走前三天,接兵的來家訪,說是家訪,純屬糊弄人,說白了就是來要東西的。他們到我家後直說要一袋花生米,當時我心裡不願意,可又一想:頭都磕了,也不在乎作個揖了。到走的那天,到了火車站一看,全縣一百名新兵排著隊,每人兩手都拎著東西,有的是兩桶小磨香油(50斤桶),有的一手提一袋花生米,一手提一桶香油,還有一些整箱的煙、酒,全都是給當官的送的禮,下車時聽說光這些東西一輛131車就拉了三趟。其中還有金銀首飾,這是我們眼看不見的。我生平第一次坐火車,坐了三天兩夜,下火車後連夜又坐軍車到了新兵集訓地。我們住的是××酒廠的辦公樓三樓,這才到了部隊——××武警總隊六支隊新兵營,當兵的生涯在這裡正式開始啦!
第一天,由於好奇,白天很快過去了,不過,一日三餐每次吃飯前都得唱一首歌頌大紅龍的歌,唱不好不讓吃飯,我叫它「要飯歌」。到了晚上開始開會,說什麼新兵剛來,路途遙遠,前三天不訓練,休息……說著說著就開始訓練了。他們讓我們排好隊,像和尚練靜坐一樣,坐在水泥地上,動都不能動一下,如果誰動一下頭或肩,老兵(臨時班長,特訓的,專帶新兵)就立刻上去給一腳或一巴掌。在這緊張的氣氛中,人都不敢大聲呼吸,有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三個排十四個老兵、三個排長輪流講話,一個人講時其餘的在一邊觀察,100多號人一個挨一個坐在一個屋裡,大約有一個小時,個個頭上的汗順著臉往下流,還不許擦,不許動,誰動就給誰一腳,他們卻在一邊偷笑。堅持了約兩個小時,有一個新兵像僵了一樣,向後一仰,倒了,老兵趕緊上去拉的拉、拽的拽,可手腳怎麼也拉不開,最後讓其趴下,背上坐一人,其餘的拉手、拉腿,終於拉開了,他也醒過來了。接下來他們又訓了一會兒話,共有三個多小時才結束。第二天白天練靜站、立正式,兩個小時一次,有的站著站著就倒下了,到停時,我學和尚運氣的樣子做了一個動作,被一個老兵看見了,罵著走過來:「小×,你還運氣?」上來就是兩腳。他們口頭上說讓新兵休息三天,其實是強迫性地訓練人、殘害人,他們對待新兵像訓狗一樣,絲毫不把人當人待,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痛苦不堪。
接下來是三個月的新兵營生活,大紅龍教育的子孫把大紅龍的面目體現得淋漓盡致。有時老兵給你5元錢,讓你上街買一包「萬寶路」香煙(一包10元),再買一個「狼聲」打火機(18元左右,這火機打開時會「當」的一聲響,銅的,當時很流行),餘下5毛錢再買5個泡泡糖。我當時就琢磨:人家是怎麼買回來的呢?5元錢咋會夠啊?後來才知道是自己貼錢討老兵的好。有的人為了討好老兵、為了少挨打或減少軍訓的體罰,送老兵高級照相機、高檔相冊、煙、高級零食等。在這三個月期間,一個老兵過兩次生日,趁機讓新兵送禮,撈上一把。有時老兵還給新兵過生日,他們把新兵的生日都記下,誰過生日時老兵又是買蛋糕又是買蠟燭的,過後,新兵又加倍給老兵錢,新兵還得說:今天我過生日高興,送班長個禮物。我們一起去的有個新兵叫安××的,因訓練時過度緊張跟不上,他就經常打掃衛生,勤快著點,連長看這人還不錯,有時找他談談心、關心關心。有一天,連長過生日,晚上讓他去參加了,到了睡覺時他還沒回來,老兵問新兵:「安××去哪兒了?」有的知道,就說:「連長過生日讓他去參加。」老兵一聽,火了:「媽的,老子還沒參加,你新兵蛋子還參加連長生日,哼!」我們剛睡著,他回來了,老兵們都過來了:「安××,你參加連長生日都吃的啥?」他們皮笑肉不笑地問,此時的安××還不知一場大禍就要臨頭了,微笑著說:「有燒雞、烤鴨、啤酒……」「沒給班長帶回來點兒嗎?」「沒有。」「那就吐出來吧!」猛的一腳將其踹倒了,還沒等站起來,另一個老兵又一腳踢上去,「起來!」還有一個朝臉上「啪啪」兩個大耳光,又有一個朝肚上用拳頭猛捶,「吐出來!」「對,怎麼吃的怎麼吐出來,老子們還沒參加過連長的生日,你新兵蛋子還吃燒雞、烤鴨……」他們打的打,踢的踢,安××幾乎沒站起來過,其餘的新兵個個心驚肉跳,躺在地上(睡的是地鋪,水泥地上鋪上稻草,靠牆,兩邊用三層磚一圍就是床,一班一塊,我們這屋是四個班,說是加強排)屏住了呼吸,沒有人大聲出氣,更沒人敢開燈,屋裡黑乎乎的。就這樣從屋裡打到走廊,從三樓打到一樓,真的,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第二天,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長問時他不敢說真話,說是上樓不小心摔著了。安××還愛吸煙(偷吸),有一次讓老兵聞見煙味兒了,就說:「你去幫買兩包煙,半斤磨盒煙!」(磨盒煙是新疆的土產,維吾爾族人吸的煙,是用煙葉梗加工的,小米般大的顆粒,金黃色,吸時得用報紙捲著)豈不知又一次大禍臨頭了。買回來後,老兵找了一張新疆日報,把兩盒煙都讓他剝了,和半斤磨盒煙摻在一起捲了起來,有26圓鋼那樣粗,一尺多長,讓他雙手托著,點著後開始吸,沒吸一半安××就嗆得雙眼流淚、流鼻涕,不吸不行,那一次吸得安××一天半沒吃飯。諸如此類的「訓練」太多太多了,早已是司空見慣了。三個月的新兵營結束時,連長和指導員給新兵開會、作總結,不讓老兵參加,說:「新兵營結束了,如果有老兵掂你的錢、物品,或是被體罰了,挨打了,都可以說,我們給你們當家作主,這是嚴重違反軍隊鐵的紀律的,不要害怕,就要下連隊了,它們管不著你們,儘管說。」以往,有人向上告、反映(最高就是連部,團部又不知在哪兒),告到連長那,他把老兵叫去,當新兵的面訓幾句,讓新兵先走,之後對老兵說:「你帶的什麼兵?動不動就反映問題,思想不過硬,你還想不想入黨了?下去好好教育,多做思想工作!」老兵回來後,把反映問題的新兵叫到一牆角一頓毒打,之後新兵就再也不告了。很多次都這樣,而且這些事是老兵逞能時親口說的,新兵都摸著點兒門,不管臨到啥事沒人反映。可憐的新兵哪裡知道這次開會時說的話又是一個圈套,都心懷希望地想著這回會是真的吧!總會有人伸張正義的,天真的新兵就實事求是地寫了寫,連長拿到連部一看,哪個班的,誰寫的,把老兵叫去一頓訓斥:「怎麼帶的兵?三個月結束了思想還是不過硬,這麼點小事都反映,下到連隊怎麼混哪?人家會說:你們帶的是什麼兵?……」老兵回來後,把反映問題的一個一個叫到小屋,一頓拳打腳踢後人就都老實了,明白了,就「過硬」了。這就是大紅龍國家軍隊「教育」「培養」人的手段。他們哪裡是培養、訓練人,分明是拿人當狗訓,當猴耍,根本不管人的死活。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們整天都活在緊張的氣氛之中,一次次的摧殘、折磨,我們這些遠離家鄉幾千里之外的新兵們,上告,是苦,不告,也是苦,人都敢怒不敢言,常私下裡議論:「這就是共產黨的天下?這就是人們心中的聖地?」此時的我心灰意冷、萬念俱灰,剛來時那股雄心壯志怎麼也找不到了,一直令我嚮往的「鐵的紀律」「最可愛的人」,和我崇拜的「鋼鐵戰士」「祖國的鋼鐵長城」「人民英雄」「部隊是一塊淨土」怎麼也對不上號,而呈現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張張凶狠、惡毒如惡狼一樣的醜惡嘴臉,他們所流露、所表現的與地痞、流氓、土匪沒什麼兩樣,他們殘害人的手段太陰險了,太高明了,太可怕了!人在這種環境中只能忍氣吞聲、無可奈何。這正如全能神所說:「悠久的『民族傳統』『精神風貌』過早地給人純潔而又幼小的心靈籠上一層陰影,毫無一點『人性』地打擊著人的靈魂,似乎是鐵面無私,這些魔鬼的手段極其殘忍,似乎『教育』『培養』成了魔王殺害人的『傳統』的手段,藉著它的『深深地教導』將自己醜惡的靈魂全部掩蓋起來,企圖披上羊皮來騙取人的信任,之後趁人昏睡之機將人全部吞吃。」「人生活在十八層地獄裡,猶如被神打入地牢一樣,永不見光,封建思想已將人壓制得喘不過氣來,人都窒息了,毫無一點反抗之力,只是默默地忍著,忍著……從未有一個人敢為正義、公平而奮鬥、站立,只是在封建主教的牽打捶罵中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人從來沒想起來找著神而享受人間的快樂,似乎人被擊打得猶如秋後的落葉一樣,枯萎、黃瘦,人早已喪失了記憶,無可奈何地生活在稱為人間的地獄裡……」現在看這些話真是太現實了,在大紅龍掌權的地方就是這麼邪惡敗壞,因為大紅龍就是邪靈投胎,惡魔轉世,它帶領人只能坑害人、敗壞人,把人敗壞得都喪失了理智和良心,都成了活鬼,與其說我們生活在部隊裡,不如說是在監獄裡,更可以說是在人間地獄裡,這樣更合適、更恰當。在三年的兵役期間,別說是平常,就是星期天不請假也別想出門,甚至平時上個廁所也得請假報告。有一名戰士叫喬××,一個星期天的下午,他透過窗口看到街上有一個認識的老鄉,就跑到街上跟老鄉說了幾句話,被老兵發現了,拉回來就是一頓暴打,說他是當逃兵,想往家跑,喬××當場被打昏了過去,他們就用冷水潑醒,然後接著再打,硬逼著讓其承認是逃跑,真是專橫跋扈、蠻橫不講理。後來,我們當兵的把「部隊」稱作「不對」,就是說在這裡做的再不對你也得聽、得服從,否則就收拾你。全能神說:「幾千年來的污穢之地,骯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佈全地上空,而且戒備森嚴,天外的世界有誰能看到?魔鬼將人的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將人的雙眼都蒙蔽了,將人的雙唇緊緊地封上,這魔王橫行了幾千年以至於到今天仍將鬼城看守得如此嚴密,猶如一座攻不破的『鬼的宮殿』一般……」現在,通過吃喝全能神的話我明白了,所謂的「鋼鐵長城」就是這樣「修」出來的,所謂的「誰是最可愛的人」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中國鋼鐵戰士」「忠誠衛士」就是這樣「造就」出來的,當過兵的有好多人都暗自發誓,到兒子、孫子輩都不會讓其當兵。
不光是新兵營是這樣,下到連隊也一樣,××武警總隊(武警六支隊二中隊)連長說:「軍隊就是一個大熔爐,是造就各樣人才的大學校,只要有用武之地……部隊就是按輩排兵,第一年是孫子,第二年是爹,第三年是爺爺,部隊是槍桿子裡出政權,黨指揮槍……」三年兵役一次探親假,我們沒有,說沒有吧也有,只要給連長送禮,一年探親兩次的也有,來回的車票給連長報,連長就裝自己兜裡了。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連長還讓我晚上開著小四輪偷當地老百姓的大楊樹,拉回他老家給自己老爹、弟弟蓋房,後讓戰士去十個八個的,住在他老家,什麼時候蓋好什麼時候回來。由於我想出人頭地表現出色,回來後被提到了連部。從一個新兵一下子提到連部,並答應我第二年入黨,這是好多人羨慕的事。部隊還有一個新規定,下批的司務長要培訓學習,回來後可轉志願兵,我盼望著這樣的日子。不久,老兵要退伍,我接了司務長的位置,管理連隊的伙食費、戰士們的津貼等。連長為了多撈錢,把通訊員、採買(上士)等都撤了,我一個人做三個人的工作,那兩人的表格照填,一月到團部報一次表,他還把兩人的津貼給領了。有時拉面要用車,都得買煙、請吃飯,這錢都得從戰士們每天5元的伙食費裡扣。買菜時先買雞、鴨、牛、羊肉、上等青菜,給連長家送去,一星期一次,當然是作假賬,剛開始我不知怎麼作,連長說:「讓司務長教教你!」司務長就把他的「法寶」處世之道教給了我,說:「連長要是說讓你捎塊香皂、肥皂、牙膏等,那就是連長家沒有用的啦,你就一樣買一箱送來。前段時間他說沒米了,我就給他弄過去一袋(200斤)到他家,長點眼色。」當兵的伙食就可想而知了,沒有吃的就到勞教隊拿犯人的伙食,不給就打、搶,時間長了就成規律了(其實我們是靠犯人養活的,因我們是看管犯人的,全國的重刑犯大多都在新疆),這就是「人民的好戰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光榮解放軍」,武警部隊就是這樣子,簡直就是土匪、流氓、強盜,還說什麼「入黨光榮」「黨員是人民的帶路人」,都是矇騙人的鬼話,其實是想搜刮人的錢財。後來我說要入黨,老連長被調走了,副連升為正連,他說要500元錢,我不給,他就把我這個司務長給撤了,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部隊實質上就是培養魔鬼撒但的基地,共產黨員擋道,是擋住人民道路的野獸。經歷了三年漫長的磨難,我總結出一句話:當了兵後悔一輩子,不當兵一輩子不後悔。今天要不是全能神的拯救,我還會繼續被它蒙蔽、為它效力,現在終於清醒過來了。
現在正當國度福音大擴展之時,大紅龍為了讓人民繼續為它效力賣命,在電視、網站、報紙上造謠、毀謗、褻瀆神,定罪全能神教會,使出了它的看家本領、殺手鐧,目的是為了不讓人民信神跟隨神,讓人都為它效力,讓人都背叛神。它看神的日子近了,災難越來越大,神要懲罰它、滅它,它想讓人與它一塊兒落在災難中受懲罰,這是它的詭計。全能神說:「在這樣的黑暗社會總是禍不單行,從來也不醒悟,自我恩待、奴隸的性情何時脫去?為何不體貼神的心?就這樣的壓迫、這樣的苦難都默默地認了?難道不想著有朝一日能將黑暗變為光明?不想著把委屈了的正義、真理都重新挽回嗎?就甘願看著人把真理都棄絕、扭曲事實的場面而不管嗎?甘願忍冤下去嗎?甘願做奴隸嗎?甘願與亡國奴一同滅在神的手中嗎?你的心志在哪兒?你的志氣在哪兒?你的尊嚴在哪兒?你的人格在哪兒?你的自由在哪兒?你甘願讓你的一生為『大紅龍』這魔王而肝腦塗地嗎?你甘願讓你的此生被它而折磨死嗎?淵面混沌黑暗,百姓哀天怨地荼毒生靈,哪有人的出頭之日?瘦小的人怎能比得過這殘忍的暴君魔鬼?為何不將自己的一生早早地交給神?還是猶豫不定,何時能完成神的工作?就這樣毫無目標地受欺受壓,到頭來空活此生,何必匆匆來又匆匆地走呢?為何不留下點什麼寶貴之物而獻給神呢?千古仇恨都忘卻了嗎?」中華大陸的同胞們,醒醒吧!我們都被大紅龍騙了,騙得看不清方向,不知道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更不知天地之間還有一位主宰者——獨一真神。如今神的的確確來在了人間,給我們帶來了真理、道路、生命,帶來了真正的人生,只有在他的國裡我們才會有光明,才會有公平公義,人與人之間才能和睦同居,才有幸福可言,他不僅能告訴我們一切事情的真相,更能帶領我們進入美好的新天新地。同胞們!不要在撒但的權下奴顏婢膝、苟且偷生地活著,最後做它的殉葬品,光明已經出現,公義已露頭,趕快接受全能神的救恩進入他的國度吧!
作者:河南省 重生
來源:全能神教會 | 福音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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