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 白雪
早在2000年,我就是中央一家有名大報四川記者站的記者了,後來又到地方報紙做記者、做編輯,在媒體行業裡呆了十幾年。要知道在我們這個國家,從事媒體行業是相當吃香的,這個行業既被各種耀眼的光環包著,同時又是權威部門的重要代言人。
幾年來,我從《蜀報》、《商務早報》、《華西都市報》到《重慶晚報》,寫專題、寫新聞,後來就不想寫東西了。從小我就有個願望,想做一名記者,我對這行充滿羨慕和崇拜,覺得能做記者是件很神聖的事,用筆桿子做武器,書寫人間不平,匡扶正義,打擊黑暗與邪惡。長大後雖如願以償做了記者,但一路下來,才發現「神聖」只是媒體外表的一種光環,其實,在四處彌漫的銅臭味中充滿著各種見不得光的廝殺、見不得人的交易,四處滿了爾虞我詐,人際關係十分複雜,人與人之間互相防備,都是笑裡藏刀,軟刀子殺人。
如果有影響國家、政府、領導要人形象的事,要麼大事化小、小事化沒,要麼一點小事就給無限放大,小則影響工作,大則影響生命。曾經有一件事,某市船舶出事,起初聽到的現場消息是死了十幾個人,但政府部門為了減少對自己政績的影響,在處理時對遇難家屬封口,把新聞現場的採訪先壓下,上上下下各部門一勾兌,最後出現在民眾眼前的超特大事故就以死三四個人草草了事,類似的事情可以說太多了,老百姓都以為登載在報上的所有事都是真實的,其實我們自己都不看自家的報紙。《蜀報》有個記者在一篇報道中形容文中的人物「戴著江澤民式的眼鏡」,就因為這一句話傷了中央領導的大雅,報社總編好長一段時間日子不好過,當事記者也立即被作了處分。還有當時深受市民歡迎的《商務早報》,雲集了一批改革行業的衝鋒者,但就是因為他們報道了一些社會事實,即類似「外地人提起褲子滿地找廁所」之類的報道,政府卻讓它僅僅生存了兩三個月就「夭折」了。此外還有許多該報道的卻沒人敢報道,比如拆遷工作中那些所謂的「釘子戶」,為爭得點可憐的權利,自焚的、上訪的、血淚斑斑的控訴卻被淹沒在嘈雜的市井中,沒人敢提及此事;還有一些明明沒有的事,但為了炒作或政府需要,可以捕風捉影生出事來,有意製造輿論,引導大眾的攻擊導向。因著這些行規裡的潛規則,我們做記者的也就心知肚明了,我們就是政府的喉舌,它讓我們說什麼,我們就得說什麼,否則沒我們的好果子吃,對於這個社會中存在的黑暗面我們是絕不能曝光的。其實,從社會到網絡充斥著各種以訛傳訛的錯誤信息、垃圾信息,形形色色的假新聞更是防不勝防,老百姓卻都蒙在鼓裡,被愚弄得暈頭轉向,但仍樂此不疲地接受著。
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防火、防盜、防記者。」雖然很多人討厭記者但卻不敢得罪記者。記者也無奈,記者也得進入行規才能生存。記者們的所做所行被民間的這樣一句話詮釋出來,記者居然與盜賊並列,真是絕大的諷刺。其實事實亦如此,在2004年之前,做記者還沒有統一考資格證,記者證或採訪證都是各家報紙自己整的。一般在一家報社,除了新聞版外,就由許多專版構成,諸如房產版、汽車版、教育版、名人專訪版等,這些版面就擔當了為報社找錢的任務。可以說,靠純粹地寫稿掙稿費,外加點紅包,始終比不上做專版提成掙的錢多。在各個版面裡,有的人既會拉廣告又會寫,這樣的人一般就單個跑;有的能寫,但嘴不會說不會拉廣告,就同只會拉廣告不會寫的人組合。所以說,從業人員並不全是科班出身,文憑高的、文憑低的、油嘴滑舌的、騙吃騙喝的、獵取女色的,可以說樣樣人物都有。只要名片上「記者」的頭銜一打,一個記者就出爐了,就可以開始「拉、吹、纏、騙」四步曲了。
起初在中央那家媒體做記者時,我們帶著採訪證美其名曰採訪,做「城市名片」、「名人專訪」,接觸的是省長、市長、大企業老總級別的人,其實背後就是盯著廣告、贊助。比如去了一個城市,給市長做個專訪,一方面,有媒體吹捧他對其升官發財是一條重要的資歷渠道;另一方面,他也得罪不起這班人,不買賬的話,記者可以隨便找點什麼在報上給他抹黑,特別是若在中央媒體上一露醜,麻煩就多了。所以「百忙之中」,他們都會接受採訪,但這個採訪是有代價的,他們會提供其所轄市區的一些知名有財的大企業,讓我們去「提錢」。
企業與媒體彼此心照不宣,為錢、為名、為利一拍即合。我們在報上包裝、粉飾企業,只要企業出錢,一句話,醜女「東施」都可以被我們吹得超過美女「西施」。我不會拉廣告就當「槍手」即負責寫文章,寫完後把拉廣告人的名字與我的寫在一起就行了。我們都自稱是高級騙子,起初我也備受良心譴責,但要有名氣,要住好房子、住別墅,要想有好車,要生活得比別人更好,這不是人一輩子追求的東西嗎?而且自小從家庭到社會給我們灌輸的就是要光宗耀祖,因著我的「特殊身分」,原來我們那條街上瞧不起我父母的人,對我父母討好巴結得不得了,時不時還藉著我給他們的孩子找個工作什麼的。在親朋好友面前,父母的臉面也得到極大滿足,這就是「成就感」啊,於是我也就漸漸地心安理得當起了「吹鼓手」。許多的企業就是被我們這一行的人「拔苗助長」,許多吹出來的企業也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難怪國內的不少企業差不多都是各領風騷三五年,長命的企業太少,吹出來的東西畢竟沒有真正的扎實根基啊!
後來做房產版時,拉、吹、纏、騙就更是赤裸裸的了。通常我們手中會收集一批房產企業的名單,先打電話撒網,從中選出對象,然後就去採訪,先給企業一點甜頭拉關係,陸續吹出兩三篇文章見報後,就纏上他們要「支持」了,從提花廣告到整版廣告,少則簽幾天,多則簽一年,我們也就可以從這些廣告費中賺取提成了。如果企業不配合,我們就給他們找點茬子,寫點反面的威嚇一下,順從的自然就做些廣告,這時我們這些記者就聯合起來騙一騙企業。一方面是版面的幾十號人互相配合,你給我拉的廣告打電話,我給你拉的廣告打電話,一方面還可以發動三姑四婆幫著打打電話,或者讓他們有時間的去該地盤走走,詢問房子價格、品質,假意看看現場等等,總之就是給企業一個錯覺,覺得投入有效果。搞幾天後,有新的廣告出來,自然就少打或不打前面所簽的廣告了,因為那時它已成了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了,等企業醒過來,也只好自認倒霉。當然,也有廣告投出後民眾有反應的,企業就心甘情願與媒體合作,但巨額的廣告費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後還是轉嫁到老百姓身上了。
2004年5月,報社通知我們去參加培訓七天,在這裡見到的都是各大學教授新聞的人,有的專業教材就是他們寫的。後來就考試,剛開始我還花心思去準備、去背,很緊張這場考試,因為這是業內第一次大面積的、上檔次的培訓,合格的才頒發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總署印製的「新聞採編人員資格培訓合格證書」,這一年開始要求「進入新聞單位與從事新聞採編的人員,必須持有本證書」。沒想到考試很輕鬆,大家公開地交頭接耳,明目張膽地翻書,互相對答案,監考老師睜隻眼閉隻眼。同年8月底,我拿到了記者資格證。
在這次培訓中,我認識了一個「同學」,他是某中央級大報西南片區的負責人,聽他說培訓這幾天,他已私下把來上課的幾個著名教授都拜訪了,打得十分火熱,儼然是這些人的關門弟子,簡直「光芒四射」,令人又陡添不少崇拜仰慕。我就很佩服他,覺得他太聰明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後來我們就合作過幾次。他主要是做公安這條線的稿子,先是提前給一個公安局做篇稿子,然後就去談,說要上內參,就是送給國家主席、委員之類的人看。於是這個公安局就被忽悠了,給他個三五千甚至上萬元,還專門給他安排好賓館,隨便他住幾天,走時給前台打個招呼就行了,他們自己來買單,吃飯自然更不用考慮。我也幫他寫過三四篇這樣的稿子。最後一次合作是去××的一個小鎮,我們到一個農民家,那裡早已坐了幾個代表在等。原來這個地方的政府不讓種糧食了,要求全部種桑樹,政府按人頭補償錢,好幾個村有的人一直沒收到,有的收到一部分,算下來幾十萬,他們要反映當地鎮上的領導幹部搞貪污。「同學」把這個信息抓到後,就叫我協助。在現場採訪時,看見這些老實巴交的大爺、大嬸、大姐,粗粗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臉、控訴……是啊,糧食不能種了,桑樹也不是馬上能長大,當農民的還得買糧吃,但沒有錢啊,我的心揪得很難受,認真地記錄著,希望通過「同學」把這些情況遞上去,早日解決他們的問題。「同學」一板一眼地問著他們的種種難處,表現出對他們極大的同情。走時,在場的代表都出來送了又送,言語和目光充滿了期盼。但後來我卻得知「同學」並沒把稿件傳走,他拿去要挾鎮政府的頭頭腦腦,詐了一筆錢,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打擊。
那之後有個採訪對象請我吃飯,幾年來,我是一直堅持不喝酒的,實在推脫不了,也僅僅是小抿一點,但這個採訪對象東說西勸,在聽到他對我的仰慕傾心之類的話後,我喝下了整整一杯啤酒。酒下肚後不久,我就感覺血氣上沖噁心想吐,於是想去洗手間,沒想到剛走幾步,我的眼睛突然什麼也看不到了,雙耳聽不見任何聲音,我的心發慌,一剎那間,我就像離開了這個世界,墜入無邊的黑暗中。我好想好想找個地方躺下,但又要維持臉面,於是我強撐著站在那裡,也不知站了多久,才慢慢聽得見一點聲音,模模糊糊可以看見四周。採訪對象嚇得把我攙扶到洗手間門口,我蹲在洗手間裡,身體的、心裡的種種不舒服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巨大悲哀從心底升出:這麼多年,我究竟在幹什麼呢?各種感情引誘、金錢引誘、地位引誘,為了周圍人羨慕的工作,為了保住這個飯碗,不斷打拼,還要不斷地逢場作戲,我活得失去了自我,沒有人可以真正傾訴,在父母家人面前、在朋友面前還得撐起,不能讓人看笑話。幾年來,錢我也掙了些,生活也比同齡人好,但我為什麼覺得這麼悲哀呢?也許是因著職業原因,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黑暗面,使我對生活、對社會的美好憧憬都破碎了、失望了,我好苦,我覺得做人好沒意思!政客玩弄權術,我們玩弄的又是什麼呢?不就是良心嗎?我的心活得越來越累、越來越煩。有錢不是好事嗎?有名、有地位不是好事嗎?讓父母、家人臉上有光這不是我的職責嗎?但我為什麼卻越來越不開心呢?我究竟需要什麼才滿足?對此我陷入了極度的迷茫之中。
2005年我有幸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之後我看到全能神揭示說:「自從人類有了社會科學以來,科學與知識就佔據了人類的心靈,進而科學與知識就成了統治人類的工具,使得人類沒有足夠的空間去敬拜神,沒有更多的有利條件去敬拜神,神在整個人類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下滑。人類的心中沒有神作地位的世界是黑暗的,是沒有期盼的,是虛空的。隨之而來,許多社會科學家、歷史學家、政治家興起來發表他們的社會科學論、人類進化論等等這些與神創造人類的真理而相違背的論調來充實人類的頭腦與心靈。這樣,相信神創造萬有的人越來越少,而相信進化論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把神作工的記錄與神在舊約時代的說話當作神話傳說對待,神的尊嚴與神的偉大在人的心中淡漠了,神的存在與神主宰萬有的信條在人的心中淡漠了,人類的存亡與國家民族的命運對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人類都活在吃喝玩樂的虛空世界之中……很少有人主動尋找神今天在哪裡作工,神怎樣主宰安排人類的歸宿。這樣,不知不覺中人類的文明越來越不能如人願,甚至有好多人覺得在這樣一個世界中活著反倒不如那些死去的人快樂,就連以往很文明的國家中的人也會這樣抱怨。因為沒有神的帶領,哪怕統治者或社會學家都絞盡腦汁來維持人類的文明也是無濟於事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填補人類心中的空虛,因為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作人的生命,任何的社會論調都不能使人擺脫空虛的困擾。科學、知識、自由、民主、享受、安逸帶給人的僅僅是暫時的安慰,人類有了這些仍然不可避免地在犯罪,在抱怨社會的不公平,有了這些也不能攔阻人類探索的渴慕和慾望。因為人是神造的,人類無謂的犧牲與探索只能越來越多地帶給人苦惱,使人惶恐不得終日,不知怎樣面對人類的未來,不知怎樣面對以後的道路,甚至人類恐懼科學、恐懼知識,更恐懼虛空的感覺。在這個世界中,無論你是在自由的國家還是在沒有人權的國家,你絲毫不能擺脫人類的命運;無論你是統治者還是被統治者,你絲毫不能擺脫探索人類命運、奧祕與歸宿的慾望,更不能擺脫莫名奇妙的虛空感覺。這些人類共同的現象被社會學家稱作為社會現象,但又沒有一個偉人能出來解決這樣的問題。人畢竟是人,神的地位與神的生命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取代的,人類需要的不僅僅是吃飽肚腹、人人平等與人人自由的公平社會,需要的是神的拯救與神對人類的生命供應。」(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主宰著全人類的命運》)神的話把整個社會現狀揭示得淋漓盡致,可以說,我看了不少古今中外的各類書,但從來沒見過哪個人能把人類的痛苦和空虛的根源說得這麼清楚,沒有一個人能把人類需要什麼說清楚,只有神才知道,這真的是神的聲音啊!我之所以在擁有了錢財和地位後還是感覺這麼空虛、這麼無助就是因為這些東西不是我生命的需要,我需要的是全能神的話語,是從神來的生命,我從神的話中知道了神是我生命的源頭,我終於找到了我的根,我的這口氣息是神給的,我的心靈需要的是從神來的一切,這樣我才能感覺到平安踏實,心靈深處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覺。縱觀人間百態,人沒錢時煩,有了錢仍然煩。我的一個朋友錢掙了幾十萬,卻檢查出是乳腺癌;一個親戚在雲南麗江開個小旅店,偶感風寒就斷斷續續咳嗽,兩月後回來一檢查,居然是肺癌晚期,她有的是錢,想活啊,後來手術動了一半,她就只有出氣沒有吸氣,死了。人只有臨到大病大災才曉得命比錢重要,但已無回天之力,因為人不知道生命的源頭在哪裡。我後來聽到上面弟兄的兩段講道交通說:「人到了要死的時候他知道什麼最寶貴了?能活著最寶貴。那怎麼能活著呢?你如果認識造物的主,認識主宰萬有的真神,你能向他禱告,你能聽他的話,你能順服他的權柄,那神就恩待你,神就讓你活著,就能改變你的命運。除了神能改變人的命運,任何人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現在的人類已敗壞到了顛倒黑白、崇尚邪惡的程度,當人類原有的人性良知完全喪失的時候,也就是人類該被毀滅的時候。現在我們看看整個人類主流所談論的、所思想的、所發表的,盡都是抵擋神、否認神、定罪神的謬論,人類起初原有的良知已不復存在,人的良心所印證的好東西已被扭曲了,沒有人談論人性道德,沒有人再講良心理智,沒有人再講做誠實好人。整個人類都注重享樂,把個人利益看得高於一切,極力崇拜撒但與各種邪靈,為謀取財富與地位而供奉撒但與各種邪靈,敗壞人類完全被撒但及各種邪靈佔有了。在敗壞人類的心中,誰能給他帶來財富誰就是神,誰能給他帶來好運誰就是神,誰能除去災禍保平安誰就是神。人類明知有真神也不敬拜,卻把真理說成謬論,把謬論說成是真理,把正面人物說成是反面的,把反面人物說成是正面的,把基督釘在十字架上,而把撒但當作『英雄』供奉,敗壞的人類敬拜的是撒但,跟隨的也是撒但,已經完全屬於撒但了。」
再看看世人吧,生活單調煩,生活豐富了更煩,年輕人煩,年老之人也煩,人都活在了虛空之中。曾經就有首很流行的歌:「最近有點煩,有點煩……」這首歌代表了很多人的心聲。究其根源,就是人類已被撒但敗壞至深,撒但一直都在愚弄人、折磨人。人心中沒有神,人不認識神,所以才會空虛,才會痛苦煩惱,只有神才能主宰一切,只有神才能驅走人心中的黑暗。困擾我多年的迷惘終於有了答案,我感覺內心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和釋放。
後來一姊妹又交通了兩段神話:「從創世以來我就開始預定揀選了這班人,也就是今天的你們。你們的性情、素質、長相、身量,出生的家庭,你的工作、婚姻,你的一切,甚至你的頭髮的顏色、你的膚色、你的出生時間都是我手的安排,就是你每天要幹什麼、要遇見什麼樣的人也是我手的安排,更何況把你今天帶到我的面前,更是我的安排,不要自己擾亂自己,要坦然前行。今天我讓你享受的是你應得的一份,是我創世以來早就預定好的。」(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第七十四篇說話》)「自從你呱呱墜地來到這個人世間的時候,你就開始履行你的職責,為著神的計劃、為著神的命定而扮演著你的角色,開始了你的人生之旅。無論你的背景怎麼樣,也無論你的前方旅途怎麼樣,總之,沒有一個人能逃脫上天的擺佈與安排,沒有一個人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因為只有那一位——主宰萬物的能作這樣的工作。」(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是人生命的源頭》)我的心門再次被打開了,一種是感動與被關愛的溫暖,一種是從心靈裡生出的敬畏。想想過去的種種,我相信的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知道背後還有位主宰者,甚至嘲笑命運已注定的說法,認為那是消極的人生觀,但看到神話後,我居然願意接受這種注定,真是奇怪,後來才知道,這就是神話的權柄與威力。後來從弟兄姊妹的交通中聽說神話能解決人的一切問題,這是千真萬確的,是人的心可以印證的,對此我毫不懷疑,因為我已體嘗到這一點。
剛接受不到一個月,我就把福音傳給了兩個做生意的朋友。有一天我正在聚會,其中一個朋友打來電話,說她上網看到許多不好的東西,都是有關信全能神的,她叫我儘快看看。當時我的心就沉了一下,負面?難道我選擇錯了嗎?我把這種疑慮交通了出來,姊妹談到自從全能神的工作在中國開展以來,就一直受到當局政府及宗教界各種殘酷逼迫、抓捕,就如當年的羅馬政府、猶太宗教界一樣,他們把耶穌所傳的天國福音定為異端、邪教,最後將主活活釘死,民眾拍手稱快,最後他們的子孫後代遭受了亡國之痛,被拋擲於萬國,被世人棄絕、殺戮。今天在中國,兩千年前那一幕再次上演,歷史給了我們慘痛的教訓,我們不要重蹈覆轍啊!當時我心裡通達了不少。回到家後,我還是上網去看了,網上的消息全是負面的,什麼「邪教」、「組織」之類等等,看得我的心再次沉甸甸的,再次開始搖擺。信神是件大事啊,莫非我真的錯了?真的錯了嗎?但姊妹說的那些的確是事實啊,我究竟該聽誰的?面臨選擇,我心裡又亂又痛苦。向神呼求後,我不知不覺想起這樣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家庭主婦,聽到一個著名的無神論者到處大擺擂台宣揚沒有神。有一天正巧被她碰到了,這個家庭主婦手拿一個橘子走上台,問他:「先生,你說說我這橘子是甜的還是酸的?」無神論者回答說:「那是你手中的橘子,我又沒吃,我怎麼知道是甜是酸呢?」家庭主婦笑了:「你沒信過神,你有什麼資格說沒有神呢?」無神論者灰溜溜的,無言以答。我再回想自接受神末世作工以來,從給我談見證的弟兄到後來相處的幾個姊妹,以我這種閱人無數的職業經歷,我在他們身上所看到的完全是行事光明磊落,對人真摯誠懇,完全不同於世俗的人。尤其是我想到我自己都是常做假新聞的,想到新聞界的黑暗內幕我心裡更加明白了,這些都是政府操縱的輿論導向。感謝神的保守,我從爭戰中走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年,我在弟兄姊妹那裡體嘗到的幫助與扶持是真誠的,沒有索取,沒有任何利益要求,人與人之間相處單純而快樂。每個人都曾被各種煩惱和憂傷包裹,但來到神面前後,卻都慢慢走出陰霾;在相處中雖有各種敗壞流露,但誰都不去推卸責任,都在認識自己;人與人相處和睦,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那種來自靈裡的真誠與關心比有血緣關係的家人還親。而且我還看見神在我身上的許多奇妙作為:我多年的鼻炎不知不覺好了,多發性子宮肌瘤神也給我挪去了,與老公、公婆的關係比過去融洽了,心裡不再有過去那些來自生存的壓力和痛苦!漸漸地,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價值與意義是什麼:真正的好生活並不是掙多少錢、住豪房、買好車,有些物質的東西雖然不可缺少,但心靈的問題如果不能從根源上解決的話,人就永遠擺脫不了空虛與痛苦,只有追求認識神、敬拜神才有價值。
2012年12月,不僅僅是成都,一場在整個中華大陸再次掀起的大規模的血腥鎮壓開始了。雖然說在我信神的幾年裡也經常受到一些來自家庭、來自社會的逼迫,但在這個月裡我所看到的真是觸目驚心:手無寸鐵的弟兄姊妹在傳福音時被大紅龍殘酷鎮壓、抓捕、拘留、抄家、酷刑折磨,大街小巷到處可見張貼的各種攻擊毀謗、褻瀆神的宣傳單及橫幅。大紅龍大肆利用其喉舌——電視、網絡、報紙等對全能神和神的教會造謠、誣衊、定罪、毀謗。我們來看看媒體是什麼東西?媒體就是大紅龍手中的工具。起初撒但利用毒蛇做工具,用謊言欺騙人類的始祖亞當夏娃,致使人類遠離神,活在陰冷無光的境地。今天,撒但利用媒體做工具,用謊言再次欺騙人類。幾千年來,謊言欺騙是大紅龍這個惡魔慣用的手段,「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順服它,就把你捧上天,你不聽從它,它立馬可以將你踩下地獄,這就是惡魔吞吃人的實質。它妄圖永遠統治人類,它是來與神爭奪人的,它不讓人歸回到造物主的面前,它要人類失去神的救恩與它一起滅亡萬劫不復!
中國政府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搞「和諧」:和諧社會、和諧小區、和諧鄰里、和諧家庭,但搞來搞去整個社會的人卻是越來越詭詐,人與人之間互相防備得更厲害了,打砸搶、殺人、吸毒、賣淫嫖娼是越來越嚴重。大紅龍倒行逆施、罪惡滔天,知道死期到了卻不甘心,非得魚死網破,竭力編造、散佈各種無中生有、歪曲事實、顛倒黑白的謠言,攔阻人來到神面前得救恩,實在可咒可詛、該死該滅!我們再來看看什麼樣的國家是好的國家?神話說:「人都以為有衣有食、人類和睦同居的國家就是好國家,就是有好領袖的國家,但神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若沒有人敬拜神的國家是他要毀滅的國家。人的想法總是與神相差很遠,所以若是一個國家的首腦不敬拜神,那這個國家的命運將會是很悲慘的,而且這個國家是沒有歸宿的。」(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主宰著全人類的命運》)大紅龍與神對抗,帶領人民與上天抗爭,那我們面臨的就是毀滅,大到一個國家,小至一個家庭,要想真正和睦,只有來在神面前敬拜神,除此別無選擇。大紅龍掩蓋事實真相,讓人聽信它的讒言,結果苦害的是被它迷惑的人民,被它迷惑控制始終不能歸向神的人會與它一起遭到應有的報應。雖然我現在還在做記者,但我看透這些後決心不再為大紅龍的政權服務了,我要拿起筆來見證神,神話早已告訴我們:「『當撒但猖狂已極、瘋狂專橫之時的時代』也正是神開始在地正式大作工的時代,接著便開始了毀滅世界的工作。也就是說,撒但越猖狂神的日子越逼近,所以神越說撒但猖狂,說明神毀滅世界的日子也越近,這是神對撒但的宣告。」(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第九篇說話的揭示》)
從神第一次道成肉身的事實,我們就看到了敗壞人類對待神是怎樣一種態度,將神棄絕後將其釘在十字架上。今天神再次道成肉身來拯救我們,他受盡了常人難以忍受的逼迫和痛苦來拯救我們,等待著我們的歸來!親愛的同胞,請你先不要拒絕,靜下心來讀一讀神話,再聽聽弟兄姊妹的交通,你真的會感覺到這些話語就是從神來的發聲,你也會真切體會到神給你的救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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